景公夜访臣共饮
齐景公有一次饮酒,时已入夜,却想到晏子家,找晏子一起共饮,于是就带上侍从,前往晏子家。
侍从中有先行的人,先到了晏子家门口,便敲门通报说:“国君驾到!”守门人听闻,立即报告了晏子,晏子知道后马上穿上黑色礼服,迎接君王于门外,向景公作礼问道:“诸侯莫非有什么变故吗?国家莫非发生什么事故吗?君王何以乘夜屈驾光临啊?”
景公听了有些不好意思,说:“美酒的滋味,金石的乐声,愿与先生同享啊!”晏子听后,得知并无大事,回答道:“置席设酒,服侍君王,已有人了,微臣不敢奉陪啊!”
听到晏子的委婉辞谢,齐景公也不勉强,但依然不想回宫休息,便说:“转去司马穰宜的家吧。”因此,一行人离开了晏子的府第,向司马穰宜家走去。
先行的人到了司马穰宜家门口,又叩着门通报说:“国君驾到!”
司马穰宜闻说景公亲自驾临,看看时已入夜,不知发生何事,立即披上铠甲,戴上头盔,持上战戟,迎立于门外,向景公作礼问道:“诸侯莫非有了战事吗?大臣莫非有人叛变吗?君王何以乘夜至此,屈驾光临呢?”
齐景公听了,仍然笑着说:“美酒的滋味,金石的乐声,愿同先生共享啊!”司马穰宜听后,心上的石头落了地,却也跟晏子一样回答道:“置席设酒,服侍君王,已有人了,微臣不敢奉陪啊!”
齐景公听了,有些扫兴,但也知道两位大臣的品行,只是仍不想回宫,说:“再去梁丘据家吧。”于是,一行人又前往梁丘据家,先行人一到,就叩门说:“国君驾到!”
此时,梁丘据听闻国君来了,便左手拿起瑟,右手提着竽,一面走,一面唱着歌,出迎于门外。景公看了很高兴,说道:“太令人高兴啦!今晚我可以喝个痛快了。没有他们两位先生,何以治理我的国家;没有这样一位侍臣,又何以欢娱我的身心呢?”
当世的君子听闻此事后说:“圣贤之君,所交皆属益友,绝无苟且玩乐之臣,而景公不能及,故益友与臣并用,最后仅得不亡而已。”
景公夜访臣共饮齐景公有一次饮酒,时已入夜,却想到晏子家,找晏子一起共饮,于是就带上侍从,前往晏子家。侍从中有先行的人,先到了晏子家门口,便敲门通报说:“国君驾到!”守门人听闻,立即报告了晏子,晏子知道后马上穿上黑色礼服,迎接君王于门外,向景公作礼问道:“诸侯莫非有什么变故吗?国家莫非发生什么事故吗?君王何以乘夜屈驾光临啊?”景公听了有些不好意思,说:“美酒的滋味,金石的乐声,愿与先生同享啊!”晏子听后,得知并无大事,回答道:“置席设酒,服侍君王,已有人了,微臣不敢奉陪啊!”听到晏子的委婉辞谢,齐景公也不勉强,但依然不想回宫休息,便说:“转去司马穰宜的家吧。”因此,一行人离开了晏子的府第,向司马穰宜家走去。先行的人到了司马穰宜家门口,又叩着门通报说:“国君驾到!”司马穰宜闻说景公亲自驾临,看看时已入夜,不知发生何事,立即披上铠甲,戴上头盔,持上战戟,迎立于门外,向景公作礼问道:“诸侯莫非有了战事吗?大臣莫非有人叛变吗?君王何以乘夜至此,屈驾光临呢?”齐景公听了,仍然笑着说:“美酒的滋味,金石的乐声,愿同先生共享啊!”司马穰宜听后,心上的石头落了地,却也跟晏子一样回答道:“置席设酒,服侍君王,已有人了,微臣不敢奉陪啊!”齐景公听了,有些扫兴,但也知道两位大臣的品行,只是仍不想回宫,说:“再去梁丘据家吧。”于是,一行人又前往梁丘据家,先行人一到,就叩门说:“国君驾到!”此时,梁丘据听闻国君来了,便左手拿起瑟,右手提着竽,一面走,一面唱着歌,出迎于门外。景公看了很高兴,说道:“太令人高兴啦!今晚我可以喝个痛快了。没有他们两位先生,何以治理我的国家;没有这样一位侍臣,又何以欢娱我的身心呢?”当世的君子听闻此事后说:“圣贤之君,所交皆属益友,绝无苟且玩乐之臣,而景公不能及,故益友与臣并用,最后仅得不亡而已。”